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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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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

我們和老師一起到了大學城裏,路邊一條街過去都是各種飯店,她說其他老師們都已經到了,打算去吃那家清湯鵝。我們跟在她身後,一家和清湯鵝隔著三五家店的酸湯豬腳成功吸引了我們的註意。

我們彼此對視了一下,很有默契地一句話都沒有說,迅速的拐進了那家酸湯豬腳店,找座點菜一氣呵成。

大概過了十分鐘,我們接到了班主任的電話:“餵,你們跑哪去了?怎麽走著走著後面沒有人了?”,我們偷笑:“老師,旁邊那家豬腳太香啦,我們實在忍不了了,你們好好吃飯,我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老師無奈:“我並沒有擔心你們照顧不好自己”。

除了酸湯豬腳,我們還在期末考最後一科結束後一起去吃了酸湯雞火鍋,還一起翹課去吃過天麻火腿雞,麻辣燙,臭豆腐……

我們的高中時代沒有電影裏那樣刻骨銘心的約定或者圓滿美好的初戀,卻有著考前大家一起覆習的夜晚,和全班一起溜出學校吃火鍋的冬天。

可是畢業後讓我們最念念不忘的,還是食堂。

記得曾經在微博裏看到過一個問題:畢業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有個回答簡直瞬間淚目:曾經討厭的食堂,難吃的路邊攤,都成為夜深人靜時不能多想的存在。

夜深人靜時想想食堂一樓的紅燒茄子蒸蛋羹鹵面鹵餌絲,二樓的米線卷粉手抓餅烏龍茶,三樓的燒烤奶茶罐罐米線冒菜,真的是要哭成狗。

說到手抓餅,在我們食堂裏有家賣手抓餅的小店,老板娘做起手抓餅來手法那叫一個爐火純青。她家還有一個招牌甜品就是炸香蕉,炸的松松軟軟的香蕉撒上甘梅粉,好吃到讓我一度認為香蕉不應該被歸為水果,明明應該算蔬菜呀。

直到某一個周五,我點了一份甘梅味的炸香蕉,急著關門回家的老板娘手滑給我放成了川香麻辣的料。當時在嘴裏炸裂開來的口感以及那難以描述的味道,讓我再也沒有買過她家的炸香蕉。

前段時間和一個現在跟我在同一所大學的高中學妹一起吃飯,這個大學的食堂是自助餐廳,裏面菜品種類很豐富,但是我們還是覺得不好吃。學妹:“這個食堂啊,吃的我已經一口都吃不下去了”,我深有體會:“這個食堂大是真的大,裏面確實什麽都有,就是純粹的味道難吃而已”。學妹狂點頭:“這整個食堂還比不上咱s中食堂的一層樓”。我:“好想吃鹵米線”,學妹:“好想吃燒餌塊”,我:“好想吃糯米團子”,學妹:“好想吃老奶洋芋”。

我們一邊苦著臉往嘴裏塞土豆泥,一邊緬懷s中食堂百吃不厭的一樓鹵面鹵細餌絲蒸蛋羹,二樓的鹵米線鹵卷粉手抓餅,三樓的酸辣粉砂鍋飯罐罐米線臭豆腐米線涮菜米酒湯圓和大維奶茶。這裏的食堂要是能趕上s中的十之一二,我們也都心滿意足了。

《舌尖上的中國》裏有一句話一直讓我印象深刻:中國人善於用食物來縮短他鄉與故鄉的距離。異鄉人最敏感的總是味蕾,一切都可以茍且,唯有家鄉的味道不能。

又是喬哥

有一次周末喬大師約著和我一起去爬山,我們非常環保的決定坐公交車去山腳下,然後再步行上山。公交車站旁有一家蛋糕店,我和喬大師進去買了些面包和甜點,打算爬到山頂後一邊休息一邊吃。到時候坐在山頂吹著風,看著風景吃著甜點,想想還是蠻小資的。

不過喬大師的一句“我先嘗一口”導致了我們還沒到站就已經全部吃完了,還機智的安慰自己:“剛好不用背著了呢!”

我和喬大師迎著八點鐘的朝陽,一步步的往上爬,累的喘的不行,旁邊無數個去鍛煉的大爺大媽們健步如飛的超過了我們。走到半山腰時有個岔路口,一條路通向山頂,一條路通向一個公園。

喬大師:“去山頂還是去公園?”,我:“來爬山呢,當然去山頂!”,喬大師:“公園那邊有個烤玉米的攤子,賊好吃”。於是我陷入了沈思。

我和喬大師蹲在岔路口糾結了二十分鐘,還是艱難地決定繼續往山頂去。然後,我們背著空空的書包在山頂上坐了十分鐘,無聊的很,就下山了。

那天從山上下來後,我把喬大師拐回我家給我做了頓晚飯。

喬大師一邊洗菜一邊吐槽:“我第一次來你家,吃個飯所有的菜還全都是我做的,也是沒有見過這樣做客的”。我趕緊哄:“自己人自己人”。

我們忙了一個多小時,做了四菜一湯,我媽表示很滿意。從此我家小弟就記住了這個會做好吃的菜的小喬姐姐。

我和喬大師向來喜歡一起吃飯,因為我們的口味很相似,這裏很相似的意思是說,都不挑嘴且能吃,所以每次都吃的非常盡興。

有一次我和喬大師一起去吃麻辣燙,進店的時候喬大師說:“記得少拿點,不然吃不完浪費”,我:“對對對,麻辣燙最容易拿多了”。結果我和喬大師拿著框子站在冷櫃前,這也想吃那也想吃,分分鐘拿了一大盆。

那滿滿一鍋麻辣燙一端上來,喬大師就無奈搖頭:“哎,有點多了”。呵,說的跟真的一樣,那天還不是吃到最後一根菜葉都沒剩下。

說來喬大師和我都一直沒有男朋友,前一段時間喬大師來找我玩,晚上我們擠在一張床上睡覺。黑燈瞎火的時候喬大師幽幽的說了一句:“我覺得我可能喜歡女的”。當時我心裏一沈,這是要告白的節奏?雖然我不反對同性戀,可我還是更想找男朋友的,但要是拒絕了會不會連朋友都沒得做?

我心裏很著急,強裝鎮定的試探著說了一句:“你不會是喜歡我吧?”。喬大師冷笑一聲:“我說的是好看的女的”。呵,我想把她踢下去。

喬大師就是屬於那種和她相處時,一分鐘要原諒她八百次的人。

作天作地

高中時我們很喜歡的一個游戲是吃西瓜比賽。食堂有一家奶茶店的招牌果汁是西瓜汁,所以他們店裏每天都屯了很多西瓜,而且是很大的那種西瓜。有時晚自習我們會全班一起湊錢去買一個完整的瓜,然後讓奶茶小哥幫我們切成一牙一牙那種帶皮的大塊狀。

拎回班裏後一人發一塊,大家圍著那種半人高的大垃圾桶,數三二一後一起開始啃。最後一名啃完的要被罰打掃教室衛生。

高二大海剛轉來我們班沒多久的時候我們玩了一次,他當時理所當然的認為,這種毀形象的活動,輸的當然是女生。所以當他悠然啃完擡頭,看到滿臉西瓜汁的我們早就啃完抱著手不屑的眼神時,目瞪口呆。事實上,我們女生在吃西瓜比賽上從無敗績。

也就是在他們面前了,可以肆無忌憚的啃成那樣。

高中時凱老師的能吃是公認的。曾經凱老師告訴我們,他媽有一回說起他的飯量,感嘆道:“得虧你是托生在我們家,要是投胎到窮一點的人家,就你這飯量生下來就被掐死了”。徳華在某一次和凱老師吃飯的時候也感嘆:“凱老師,小點的豬都吃不贏你啊”。

所以比吃,我們沒人贏得了凱老師,當時啃西瓜比賽他十有□□是第一名。

他的嘴容量是真的大。記得有一回比賽的時候剛啃了幾口,不知道誰先笑場,凱老師對著垃圾桶笑到抽,我們一圈人眼睜睜的看著他像個榨汁機一樣,西瓜汁源源不斷地從他嘴裏噴出來,那一幕,至今記憶猶新。

除了吃西瓜比賽,我們還一起玩過不少各種游戲。

當時年少無知再加上膽子大到敢翻天,我們在高二時還嘗試過一個死亡游戲。這個游戲曾經在美國高中掀起過熱潮,但是因為鬧出了比較嚴重的後果,就被禁止了。也不知道他們在哪打聽到的這個游戲,那個晚自習一群人都吵著要玩。

大概就是兩三個人一起對一個人做一些動作,然後那個人就會暈過去。據說暈過去之後會處於生與死的臨界點,可以從第三視角看到自己和某些發生過的場景,大家都很好奇。他們找到的游戲說明上說,人暈過去後七秒之內一定要叫醒,否則會大腦缺血,後果很嚴重。

當時艾倫第一個嘗試,在他暈過去的一瞬間男生們就沖上去把他搖醒了,他跟我們描述他看到的東西,好像是他初中時的一件事,他說他感覺看了好久,但其實他只暈了三五秒。他的描述讓我們更加好奇,於是每個人都嘗試了一次。

大海當時的狀況有些嚇人,他一暈過去男生們就沖上去叫他,卻沒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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